当然有不怕事的,正因为了解的多,贾赦要银子才毫不嘴软。
‘既然账目清晰有何不可见人的。
房里又没有外人,丑事出在家里总比传到府外强。
你说呢二弟?’
贾政心里那个恨啊,这事啥情况你不了解。
琏儿今儿下午已经明确说明有王宁远家那个德哥儿掺和。
‘府里的下人怎么回事,请个人都这么慢!’
贾赦嘴里说着,眼睛看向鸳鸯,还对着她挑挑眉。
想将宝玉摘出去,薛蟠就这么好糊弄。
‘哎,咱们府的凤凰蛋呢?
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找不到人了!’
你说这人能不讨厌嘛,尽搅和。
邢大夫人恨不能拍掌叫好,今儿让二房将脸丢尽才好。
心里完全没有贾家家风名声的概念。
老夫人总算说话了,‘蓉哥儿去将族学的账目取来。
今儿索性分说个明白!’
贾蓉看都没看父亲,转身就走。
‘你也起来,跪老身算什么,你该去祠堂跪求列祖列宗原谅。’
贾珍在尤大太太的搀扶下起来,心里却一个劲的埋怨父亲。
若是父亲在朝堂,宁国府何至于被荣国府压制至此。
有些人明明能躲过事去,偏偏喜欢往枪口上撞。
没错说的就是贾环,他还特意跟在薛蟠身后一起出现在荣庆堂正堂外。
薛蟠一进来,贾政就指着打开的书匣厉声问道。
‘老老实实的交代,这些都是谁的东西!’
薛蟠还没开口,贾环脖子伸的老长。
‘红色肚兜是香怜的,大伯手里那个是玉爱的!’
贾赦一听脸上浮起微笑,‘真是可人的名字,人更加可人吧!’
贾环看到父亲的眼神,脖子一缩立马说了两个人名。
看到地上的话本,贾环猛的抬手一指。
‘这两本书是宝二哥的,我见他拿着看过!’
‘胡沁什么,仔细了你的皮!
你才上了几天学堂识得几个字能认得那书。
别是被别人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