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跎,也是他们没人指点,直到碰的头破血流才有人人将他们收入门下。
这里需要走多远, 需要多久完全看天赋。
李秉将自己的所知事无巨细给王宁远交代的清楚明白。
茶水喝光了三杯,李秉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汝能入陛下法眼,是福也是祸。’
‘皇家也就那么回事,用你就抬举你,可心里总要有杆秤!’
果然自己人谈话就是这么直白,在皇家眼里谁又不是工具呢!
双皇并立不管是勋贵,还是文臣,以及皇族才能更有价值。
什么是贤内助,这里刚聊完,李老夫人就出现在正堂门外。
‘老爷,持正一家是来看我们老俩口的,别老是拉着他谈公事!’
‘赶紧入席吧,今儿穗儿可是给老爷做了拿手好菜!’
李秉哈哈一笑,‘夫人不说老夫差点都忘了!’
‘穗儿手艺自然没得说!’
说着老俩口嘴里说笑着就出了正堂!
二进院东厢房里女眷,后辈都已经立在餐桌前等候了。
‘没那么多规矩,都坐,今儿也是好日子!’
只有腐儒才把规矩捧的那么高,什么七岁不同席,女眷不上桌,这是彻底的划分阶级,割舍男女之裂。
李秉坐下挥挥手,下人就全部出了东厢房,没有客套提起筷子奔着糖醋鲤鱼去了。
‘穗儿手艺精进了,三年没能尝到了。’
李秉一动筷,最高兴的就属旁边孩子那桌了,嬉笑着就动起了筷子。
‘老爷尝尝持正从老家带来的好酒!’
李秉举起酒盅,‘持正送来的自然是美酒!’
‘夫人今天就容老夫放纵一会如何?’
李老夫人看了李秉一眼,‘今儿就如了您的意!’
王宁远和李轨小心的伺候着李秉,张穗和李家嫂子陪着老夫人探讨着桌上的菜。
令泰可就累了,又是倒酒又是倒茶好不忙活。
保哥儿在另外一桌上照顾着弟弟妹妹,德哥儿也是拆着骨头上的肉放到妹妹的盘子里。
欢声笑语里这才结束了这顿午饭。
说是不管,李秉到底是老官场,对酒控制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