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精瘦的腰腹,布料被礁石刮出蛛网般的裂痕,透出下方起伏的肌肉线条——虽然他发着高热,仍是没法抗衡海边的潮湿,身上的衣服仍然是潮湿一片,好在伤口处的血是止住了。
陈可狸长叹一口气,男人强大的恢复能力让她叹为观止,目前来看,陈予安一时半会不会死,不过他现在这样肯定不会太舒服。
咸涩的海风吹来,陈可狸跪在篝火旁,指尖悬在陈予安湿透的衬衫纽扣上方迟迟未落。
“得罪了。”她咬住下唇,冰凉的手指终于触到潮湿的衣料。布艺衬衫纽扣早已被海水泡得发胀,她笨拙地解了半天,布料却像长在皮肤上般紧贴着肌理。
当第一颗纽扣崩开时,陈予安突然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惊得她猛地缩回手,耳尖瞬间烧得通红。
深吸一口气,陈可狸继续动作。湿透的衬衫裹着咸腥的海水味,随着她的动作滑落,露出精瘦却紧实的胸膛,右侧腰腹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暗红的血痂混着沙粒,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别紧张,陈可狸,你又不是没见过。”陈可狸自己给自己打气,小的时候她也不止一次看到过陈予安的身体,不过那时候的他还没有现在健壮。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裹着紧实的肌肉,右侧腰腹狰狞的伤口旁,隐约可见经年累月锻炼出的人鱼线,像是造物主雕刻时特意留下的沟壑。
沟壑蔓延到身下,再往下是……她猛地别过脸,脱下自己已经被扯烂的外套轻轻盖住他的腰际。
手指无意间擦过他发烫的皮肤,触感滚烫得惊人。陈予安无意识地呓语着,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手腕上,惊得她慌忙抽回手,却又被一双大手扣住了手腕,那双手的掌心灼热得像块烙铁,指节却攥得死紧,掰都掰不开。
“放开我还要去找点吃的。”她试图挣脱掉他的手。
陈予安却将她的手腕往自己滚烫的胸口按,嘴里含糊地呢喃着什么,皱起的眉峰写满不安。僵持许久,陈可狸终于放弃挣扎,跌坐在篝火旁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