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昊认出这个声音属于管理局最高执行官林涛，那个从未在公开场合露面的神秘人物。
“崩溃？还是说进化？”顾昊回应道，“你们一直在控制规则，限制可能性，而我只是剪去了这些限制。”
林涛的声音变得冰冷：“你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原始污染体的影响远超你的想象，那些被释放的原典碎片会与现实产生不可控的融合，你所熟悉的世界将不复存在。”
顾昊感到一丝不安，但很快被坚定所替代。
他已经看到了太多管理局的谎言，不会再被轻易动摇。
液态剪影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裂缝，露出通往外界的通道。
灰层提示道：“检测到大规模规则波动…现实世界出现异常…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他碎片…”
顾昊踏入通道，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实验区：“林涛，无论你们的初衷是什么，控制和限制从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真正的平衡需要自由和可能性。”
通道在身后合拢，顾昊感到自己被规则之流裹挟，向着未知的方向前进。
他不确定自己究竟释放了什么，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但有一点很明确——他已经成为了规则的猎手，而非猎物。
现在，他需要寻找更多原典碎片，重构完整的图景，理解元程序的真相，以及那个被称为原始污染体的存在究竟是什么。
通道尽头的光芒越来越亮，顾昊伸手拨开规则之纱，准备踏入变化中的现实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