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还是惊醒了降谷零。
男孩半夜睁眼，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旁边的柜子前摸索，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慌张地喊叫了一声。
“是我！”林秀一赶忙压低声音，同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吵醒玲子！”
“师父？”
降谷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恐。
他摸索着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暖黄的光晕立刻驱散了黑暗。
看到闹钟上显示的时间后，男孩惊讶地张大了嘴：“师父，这都五点了，你怎么”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像被掐住脖子似的愣住了。
房间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
降谷零的目光在林秀一身上来回扫视，最后小心翼翼地开口：“师傅，你昨晚是去英理师母家了吗？”
“没有啊，”林秀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顺手将大衣搭在手臂上，“问这个干什么？”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师傅，能和我说说，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吗？也免得我以后叫错”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林秀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快点睡觉。”
“师父，你应该是去有希子师母家住了吧，”降谷零突然说道。
“你怎么知道？”林秀一诧异地挑了挑眉。
“你的脸上”降谷零憋着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有希子师母用她的口红给你留了记号。”
林秀一心里咯噔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前。
借着玻璃的反光，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脸上被涂鸦的惨状。
额头上方是醒目的“有希子“三个字，脸颊两侧各有一个大大的“汪”，嘴巴侧边还有一个鲜红惹眼的嘴唇印子。
“难怪之前在卧室里，她会说梦话‘别舔了’”林秀一恍然大悟，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几下。
在有希子的梦里，自己恐怕真的变成一只舔她的旺财了。
还有一楼保安大叔那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想来，分明是误会他和有希子在玩什么奇怪的 play。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