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小夭走过去微笑地看着她。
“奴婢潇潇。”
小夭点点头就走进屋内,屋内榻上某人抱着被子正在翻来覆去地滚,小夭走过去掀开纱帘,好笑地盯着朝瑶,“小祖宗,你怎么不去寻我?”
“他那屋子不知道乱成什么样。我这几日要去辰荣山了,白日不会显现在你们身边,晚上在中原。”
“为何非去辰荣山,而不是在城中置办府邸?”
洛愿抱着被子,懒洋洋揉了揉眼睛,“辰荣山荒废了,二十八座山峰,我想去那座就去那座,方便凤哥过来找我,城里人多眼杂,圣女突然来访,好奇或打探的目光不会少。”
小夭嗯咯一声,上榻搂着她。“瑶儿,好久没送毒药了,相柳没找你麻烦吧?”
“没有。人家好歹也是将军嘛,天天破事一堆。”洛愿直愣愣盯着屋顶。
“防风邶是相柳吗?”小夭扭头看她望着屋顶出神,动了动也注视着屋顶。
“不知道,他是不是相柳,我都不在乎,所以一直不曾试探过他。”她从来没在乎过他的身份。她游历时还想过,不管他变成什么,总得活见人死见尸,她甚至庆幸过再遇不是一具尸体。
随心随意的防风邶,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介意尝试,什么都感兴趣,欣赏一切美好却什么都不想要。曾经,小夭以为自己也是这种态度,可她发现她在乎许多人,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想要。
这个世间不是非黑即白,也有灰色的地带,她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选择面朝光明,背后就是千里荒凉,选择黑暗,繁花似锦在背后绚烂。即使她面朝光明,也是踩着黑暗的影子,曾经的一切如影随形跟随着她,坚强独立能让她不管遇见什么,都可以好好活下去,唯独不能失去瑶儿。
她只想瑶儿身处在光明,看遍繁花似锦,一世安宁。
“瑶儿,我希望防风邶不是相柳,永远不要是相柳,这样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相柳与她们敌对,她更不想瑶儿与母亲一样。
又来了!小夭的担心点不是她的担心点。洛愿转过头困惑地看着小夭,“小夭,你真以为我无所不能?想娶就能娶?防风邶真是相柳,他敢嫁,我也敢娶,他不想嫁,我拿着洪江威胁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