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梧桐树上,几只麻雀正在啄食昨晚的残雪。叶徽取出贴身收藏的锦囊,将桑皮纸与一张老照片放在一起。照片上是前世叶家的祠堂,匾额上\"医道传家\"四个字已经斑驳。
砂锅里的药汤泛起金黄色的泡沫,恍惚间竟与昆仑山的朝阳重叠。他想起首长书房里那幅未完成的国画,悬崖上的孤松正如此刻的自己——根系死死抓着岩石,枝叶却向着天空舒展。
手机突然震动,是陈伯发来的短信:\"药王会邀请函已搞定,但你要以我徒弟身份参加。终南山见。\"
叶徽将煎好的药汁倒入青瓷碗,黑褐色的液体映出他微微上扬的嘴角。这只跨越千年的瓷枕,终究还是为叶家子孙指明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