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眸色微暗,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似在欣赏她濒临崩溃的模样。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蛊惑:“三小姐,您确定吗?”
“确定!”萧玉环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她猛地起身,整个人扑进墨竹怀里,滚烫的唇胡乱贴上他的脖颈,“要我……求你……”
墨竹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却顺势搂住她的腰,将她压倒在床榻上。幔帐垂落,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他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声音轻得如同恶魔的低语:“如您所愿,三小姐。”
萧玉环在药物的驱使下彻底沉沦,她紧紧攀附着他,仿佛他是唯一的救赎。而墨竹的眼底,却始终冷静得近乎残酷。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夜色愈发深沉。
事后,萧玉环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榻上,药效渐退。她痴痴地望着墨竹,眼中满是病态的依赖:“墨竹,你别离开我!”
墨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衫,闻言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得近乎残忍:“奴婢永远都是您的人。”
他转身离开时,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萧玉环永远不会知道,今夜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晨光透过茜纱窗棂洒进内室,春桃端着铜盆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盆中温水漾着玫瑰香露的芬芳,氤氲热气模糊了梳妆台前的菱花镜。
萧宾月正执着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青丝。铜镜映出她半张素净的脸,未施粉黛的肌肤在晨光中莹润如玉,唯有眼尾一抹倦色泄露了昨夜未眠的痕迹。
“小姐。”青黛紧随其后进屋,反手将门扇掩得严实。她接过春桃拧好的热帕子,声音压得极低:“昨夜丑时三刻,墨竹从三小姐院里出来。”帕子上的热气忽地一颤,“衣衫不整。”
象牙梳在发间微微一顿。镜中美人眸光流转,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葱白的指尖轻轻抚过梳齿,带下一缕纠缠的青丝。
“倒是个会钻营的。”萧宾月将断发绕在指尖,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墨竹确实是她安插的棋子,可昨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