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您的绝嗣之症……从未见好。”府医扑通跪下,“反而比上月更严重了!”
“不可能!”萧远道一脚踹翻茶几,“赵姨娘明明……”话到此处戛然而止,他猛地想起之前,每次与赵淑兰同房前,都会喝她亲手熬的鹿血汤。
萧宾月适时露出惊惶之色:“方才……方才那"东西"说什么野种,”她突然掩唇,“莫非赵家……”
“好个赵家!”萧远道目眦欲裂,官服袖口被他生生撕开一道口子。
“贱人!”萧远道暴怒之下,一脚踹在赵淑兰心窝。惊恐万分的赵姨娘惨叫一声,身下又涌出一滩鲜血,“竟敢用野种冒充我萧家血脉!”
楚衡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拭剑刃:“萧大人现在信了?这玉虚道长根本是个江湖骗子。”他踢了踢地上散落的金锭,“赵家的标记还刻在上头呢。”
玉虚道长被白翎押着,抖如筛糠:“大人饶命!都是赵家伯爷指使!说事成后给贫道三千两!”
萧远道气得浑身发抖,突然冲到赵淑兰面前揪住她的头发:“说!那个奸夫是谁?!”
“老爷冤枉啊!”赵淑兰满嘴是血地哭嚎,“妾身怀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