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淇受宠若惊地伸出手，跟封凛川握了握。
封凛川问：“也就是说，你愿意陪她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程淇的头点得跟捣蒜似的，“我愿意。”
“既然这样，那你愿不愿意留在医院照顾她？她大概要住十天的院，平时有护工，饮食有专门的人送上来，你只需要陪她说说话即可。”
程淇再次点头：“我愿意的！”
封凛川又看向封芊芊：“有人陪着你，我就放心了。”
“不是，哥……”封芊芊觉得自己跟程淇的事情还没有说清楚。
封凛川道：“现在的他至少是喜欢你的，如果有一天他嫌弃你了，你再跟我说，我会安排别人照顾你。”
然后毫不犹豫就出了病房。
程淇把封凛川送到电梯，再回到病房的时候，见封芊芊又在落泪。
他不由地上去搂着她。
封芊芊问：“你一个人跑到广城，律师所的活不干了？”
“我都规划好了，现在就想多陪陪你，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在外面租套公寓，白天我上班，晚上就回来陪你。”
封芊芊靠在他怀里又哭起来。
程淇只好哄她，等她终于不哭了，他才问出心中的疑惑：“你大哥……是不是烦你了？怎么我一来他就走了？”
封芊芊松开他，再看着他的眼睛道：“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