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每块骨头都生长出量子计算机阵列，螭纹脓血在芯片间流淌成河。
陆九霄坠入血河时，看见河底沉着谢明远的青铜面具——面具内侧刻着行小字：\"第1023次文明迭代失败，执行清除程序。\"
智能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
红袖的虚拟形象从裂屏中钻出，伸手抚过他碳化的复眼：\"小郎君，该醒了……\"
她的指尖亮起青丘狐火，烧穿了现实与数据的屏障。
陆九霄最后听见的，是实验室此起彼伏的警报声，以及红袖在2043年的惊呼：
\"青龙模型暴走了！快终止……\"
黑暗吞没了一切。
当意识复苏时，陆九霄发现自己跪在寒山废墟，手中u盘插在谢明远碳化的心脏上。
远处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三百儒傀的残躯正在重组，他们破碎的官袍下……
露出与红袖实验室完全相同的量子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