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口水井边住的人还不少 ,有二十多家人呢 。
边月趁着晚上没人 ,一个水井放了一颗解毒丹 。
能有多少效果 ,就看他们个人的体质了 。
“我真是善良 。”边月这么夸自己 。
等边月再开张的时候 ,当天上午就接了十好几个病人 。
这次来的依旧是村里那些老弱病残 ,没什么抵抗力的人 。
这次边月一人给了他们一包回春散 ,药价也涨了二十 。
平时连两毛钱都要斤斤计较一番的村民这次竟然没吭声 ,只是纷纷抱怨医院太坑人了 。
哪个村的谁谁谁 ,在医院花了多少钱 ,结果钱没了 ,人也走了 。
家属不服气到医院去闹 ,还被抓去蹲局子了 。
边月戴着口罩 ,面无表情的听这些人抱怨这次的病毒 。
有人小声的问边月:“边医生 ,我们得的 ,是那种病吗 ?”
“不是 。”边月连声音都没有起伏 。
写完了脉案 ,拿钢笔敲了敲桌子:“一共二百三 ,下一位 。”
那人声音更小:“边医生 ,能便宜些么?我这手上有些紧 。”
“就是这个价 ,不便宜 。没钱先欠着 ,下一位 !”二百三还敢叫再便宜 ?
嫌贵滚到医院排队去 !
边月写了一上午的脉案 ,抓了一上午的药 。
下午毫不留情的关了诊所大门 。
这传染病毒都多久了 ?
上面的特效药怎么还不出来 ?
以往不都挺快的吗?
边月下午的时间用来学习的 。
正当她坐在二楼啃白清音留下的《药典》时 ,村长带着他的小孙子来了 !
这下边月不得不开门了 。
“边医生 ,你看看我孙子 ,是不是也是那个病毒?”
村长五十多岁的人 ,原本是精明能干的 ,此时看着倒有些憔悴 。
村长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那女人一条长裙 ,看起来相当时髦 。
只是现在看起来很狼狈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