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谁让你用那只脚随便走动的?”
“……”
“我跟你约好了,说让你等着,就那么可笑吗?”
“徐凌,我……”
“你应该静静地待在这里!”
她用拳头猛地捶打了纪禹琛的肚皮。
“那条腿都这样了,你还想到哪里去!”
话没说完,就断断续续地哽咽起来。
徐凌双手如同要捏碎一般掐着男人的脖子。
手掌感觉到皮肤灼热的触感,以及那快速跳动的脉搏。
“你就应该待着……你就应该待在病房里……”
……
纪禹琛就是靳宪,靳宪就是纪禹琛。
纪禹琛就是靳宪,靳宪就是纪禹琛。
她的脑子里完全模糊一片。
纪禹琛就是靳宪……
靳宪……
……
徐凌用力按住那突起的喉结。
这样,如果再这样用力……
“啊,呃……!”
……
尽管这样,他那核桃仁般的喉结只是缓慢地活动着。
……
“我的脚,伤得不是那么严重,还没到这么不便的程度。手术做得很好,还好,刚刚才出去一会儿,你就在我面前找不着北了。”
徐凌眼前一片灰蒙蒙的。
……
“徐凌,你这女人,刚才真是……”
“其实我和我丈夫已经彻底分手了,所以——”
“我只是想好好地抱着教官。”
“……”
“现在我觉得还是可以的。”
她用前臂擦了擦湿润的眼角,然后又看向前方。
虽然看不见纪禹琛的脸,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一些。
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侧躺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徐凌只觉得从他喉咙里传出的无声呼吸,如同雷鸣般击打着她的耳膜。
他在想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
她说出那些话,仿佛是因为心跳得太不舒服,所以才把那种感觉发泄了出来。
“没有别的原因,因为现在真的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