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壮吓了一跳,只见骑在巨大狼背上的袁畅,手中还攥着一小截断裂的木头。袁畅怒目而视,使劲一捏,手里的那截铁锹柄瞬间碎成木屑,散落一地。
袁大壮整个被惊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还好他父亲袁有财反应快,一把将袁大壮拉到他的身后,指着袁畅呵斥道:“袁畅,你想干什么?”
“该问这话的是我!你们想干什么?”
袁朗担心弟弟,扔下铁锹,抓过袁畅的手,上下来回地查看,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放下心来。
“袁畅,你咋回来了?”
袁畅并没有解释,而是不急不忙地从喜宝背上跳下来,把水桶递给袁朗,说:“哥,你把这些水拿进去,喂给鸡喝,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袁朗是个护弟狂魔,哪能放心让袁畅一个人面对袁大壮和村民们。他扭头对老婆阿兰喊道:“听到袁畅的话了吧,把这水给鸡喂上!”
阿兰和果宁不知道袁畅这是什么意思,但如今阿兰对袁畅的看法早已改变。她相信,能把一株灵芝卖出三十万和一辆汽车的人,肯定有办法,听他的准没错。于是,她拉着果宁站起来,拎起水桶就冲进了鸡舍。
鸡舍里,很多鸡都没精打采的,懒洋洋的不肯动,有的羽毛凌乱,呆头呆脑地蹲在一旁,有的甚至口角流涎、连呼吸都困难了、瘫痪的模样。
果宁扫视一圈,焦急地低声对阿兰说:“姐,这些鸡得的好像真的是禽流感,我在张技术员带来的书上看到过这些症状,一摸一样。”
“你找死啊,别乱说!怎么会突然得鸡瘟呢,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说起来都怪你,跑去袁有财家瞎嚷嚷什么,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咱家的鸡得了鸡瘟呢。你真是胳膊肘往外拐!”
“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是着急才去找袁大壮要张技术员的电话,想问问该怎么办,哪知道这话会被袁有财那阴险之人听到。”
“这个老家伙,他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好断了我们养鸡的路,好让袁大壮独吞,心太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