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见状却还是哭丧着脸,几乎要哭出来,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客官您就别为难小的了!我真——”
这时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伙计过来,拍了拍年轻小二的肩膀,摆摆手,然后扯下腰间的手巾,将桌面上零星的水渍缓缓擦了,一边幽幽道:“十年前,那小子还光腚呢,他知道个屁,我今年五十了,您有事问我就行。”
说完,将手巾掖回腰间,又将茶碗上的银锭和扣着的碎银子揣进怀里。
风澜迅见状松手,那小二好像身后有鬼在追,逃也似的走了。
“名字不能提,小老儿我就简单说了。”老伙计低低叹口气才继续道,“十年前天骄大会,风澜迅一鸣惊人,将上任首席击败后,那位的名声便衰败下去。”
思索片刻又道:“其实要是到这里那位也不至于到现在这么个人人喊打的地步,只是那之后不久,那位便走上了不归路,杀人放火,屠村屠城,可是说是无恶不作,唉!”
老伙计说到这里重重叹了口气。
阿无将凉透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空杯被随手掷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动着半晌才安静下来。
“然后呢?”风澜迅急切道。
“然后?然后那位自然就开始被追杀,被正道所不容。”老伙计说着,给阿无面前的空茶碗里添上茶,又续道,“其实不说正道,众所周知,仙门百家里,天元宗占九成。”
“光是天元宗要谁死,那就没什么悬念了。”
天元宗独占九成,尚弦月又占其九。
风澜迅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时光逆流一刹,怎么就时事易势,沧海桑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