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跟旁人说,连夫君都不知道。”她道。
“快召江太医来请脉。”太后命令。
婢女立即去请人。
太后解释:“放心,江太医是自己人,清婳,你留下脉案,免得将来有小人诬陷你。”
“多谢皇祖母。”她甜声说。
她特意进宫,为的就是留下脉案。
该她进攻了!
她要给皇后、苏灵音挖坑、埋雷。
江太医把完脉后,三缄其口,对外只说太后的咳疾犯了。
……
翌日。
安宁公主前来慈宁宫探望太后,可明里暗里都在提少年将军谢泽修。
少女怀春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
太后便找了个由头,将谢泽修召来。
谢泽修看见云清婳,眼神炽热。
他当场拒了安宁公主,这引得安宁哭得好不伤心。
风声传出去不久,裴墨染也从北镇抚司匆匆赶进宫了。
他按照规矩,先去给太后请安。
“母后,蛮蛮呢?”他环顾一周。
太后端起茶杯,悠悠地抿了口茶,半晌才开口:“你不是把人禁足了吗?现在又找她作甚?”
“事出有因,孙儿将来再跟您解释。”裴墨染腾地站起身,心急得声音都大了。
桂嬷嬷笑道:“王爷,老奴愚见,许多事都是论迹不论心的。不管有什么隐情,受了委屈的人,就是受了委屈。”
“本王知道!”裴墨染恨不得立即抽身出去找云清婳。
就在这时,云清婳掀开纱幔,从后面的佛堂走出来。
看到裴墨染,她佯装惊喜,“夫君!”
“蛮蛮。”裴墨染快步走上前,抓住她的双手。
看着小夫妻二人情意绵绵,太后不由得笑了,她揶揄:“也就清婳气量好,能忍受你。”
裴墨染有口难辩,他道:“蛮蛮,你是不是在皇祖母面前说我坏话了?”
“没有呀。”她粲然一笑。
裴墨染委屈地看向太后,埋怨道:“皇祖母,我才是您的亲孙子!您太护着蛮蛮了!”
“谁让清婳比你讨人喜欢?”太后慈祥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