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苏灵音走远,寝殿的争吵声陡然消失。
云清婳笑问:“我方才演得不错吧?”
裴墨染捧着云清婳的脸,啃噬着她的唇瓣,带着一个月的思念,掠夺她的呼吸。
“唔……”云清婳护着小腹。
他的吻强势且莽撞,把她的唇都快咬破了。
一吻毕,云清婳气喘吁吁。
“当心孩子啊。”她瞪他。
“裴云澈方才跟你说什么了?我都看见了。”裴墨染酸溜溜的质问。
云清婳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您那样气我,贤王自然是安慰我、关怀我。”
“无耻下流的小人!”裴墨染咬牙切齿。
裴云澈怎么敢在肃王府门前撬他墙角的?
她推他去浴室,“您臭死了,快去洗洗。”
“蛮蛮,你嫌弃我了?”他浓眉抬起,有些不悦。
云清婳正色道:“那是自然!您跟苏灵音朝夕相处了三个月,都被她腌入味了。”
裴墨染也觉得膈应,无法反驳,立即去洗漱沐浴。
他在浴室折腾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出来。
裴墨染蹲在云清婳身前,将耳朵覆在她的肚皮上,他惊奇的说:“蛮蛮,孩子在踢我。”
她轻笑,“是啊,上个月就开始动了。”
他初为人父,既新奇又小心翼翼,他突然不敢碰云清婳了。
生怕一个不小心伤着他们,他只敢在一边看着。
“蛮蛮,你想不想我?”
“想。”她不假思索。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他的嘴角上扬,“那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为何不回?”
因为男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啊。
“我怕耽误您做正事,也怕信笺被苏灵音看见。”她早就想好了理由。
“想起那个女人,我就恶心。”裴墨染的眼中燃烧着怒火。
贴身太监忍不住抱怨:“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苏侧妃却只会在寺庙里磕头诵经,明明施粥的人手都不够。”
“他们都站得太高了,看不到民生疾苦,善心如羽毛,虚浮在空中,落不到实处。”云清婳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