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想起,白天他“捉奸”时,一气之下的确说过。
白天的话,如同回旋镖,此时正中他的眉心。
他尴尬不已,忙搂住她,“蛮蛮,那时本王疯了,昏了头,疯话怎可作数?”
云清婳扑哧笑出声。
可真够不要脸的。
“你不气了对不对?”他也跟着笑,稚气的晃着她的胳膊。
她不给任何回应。
调教男人,就该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如此周而复始,才能把他训成狗。
没得到回应,裴墨染也不恼。
他不甘心的躺下,闻着她颈间的馨香,不由得想起晌午时二人缠绵的画面,他当即气血逆流,浑身燥热难耐。
云清婳感觉到身后不对,扭了下腰,她单纯的问:“您怕冷吗?这么早就揣着汤婆子?”
少顷,裴墨染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脸涨的通红,“嗯、嗯……”
他起身下榻,命人准备凉水。
云清婳差点笑出声。
没想到,他还挺纯情。
……
翌日。
裴墨染眼下挂着青黑,明显没睡好,就连打猎时都心不在焉。
而云清婳却养足了精气神,在马球场上,连连击球,获得一片欢呼声、掌声。
赵婉宁的事早就传开了。
王妃、皇子妃都在窃窃私语,暗暗幸灾乐祸。
她们早就看不惯赵婉宁一副世人皆醉她独醒的模样了。
明明只是小小县令之女,却总是趾高气扬的,整天看不起这个,瞧不上那个。
裴墨染望着云清婳的身影,眼底尽是欣赏,微微出神。
“墨染,昨日的事没完,你得快想办法重获父皇的赏识。”裴云澈轻拍他的肩膀,故意转移他的视线。
“皇兄放心,秋狝结束,本王会自请去西南剿匪。”裴墨染的眼底都是疲惫。
没办法,只有卖命这一条路,才会让父皇高看他一眼。
裴云澈对他的安排很满意。
他调裴墨染回来,是给自己助力的,可不是让裴墨染享清福的。
“对了,皇兄,姑娘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