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别说这个骚浪货,到时候整个云家都会蒙羞!”宝音捂着嘴偷笑。
……
四王府的营帐外传来了马蹄声,裴墨染抱着只杂毛野兔下马。
他大步流星的走进营帐,看到坐在主位的赵婉宁,嘴角的弧度淡去,“婉宁,蛮蛮呢”
赵婉宁的心刺痛了下。
才短短半个月,裴墨染就亲密到唤贱人的乳名了吗?
她勉强挤出笑,“云妹妹好像去了后山,我们一起去寻她吧。”
“好。”裴墨染将野兔放进笼里,若有似无的解释,“这是云二公子让本王带给蛮蛮的。”
“我知道。”赵婉宁的语气不甚在意。
裴墨染满意地颔首。
……
后山角落的绿荫后,有一处不起眼的营帐。
帐外,云清婳跟江培玉相对立,四目相对,眼神似乎别样的温柔缱绻。
二人皆穿着浅紫色的衣袍,远远看去,竟分外登对。
江培玉从怀里掏出一枚荷包,递给了云清婳。
云清婳惊喜地接过,脸上露出一对酒窝,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崇拜。
这一幕,刺痛了裴墨染的双眼。
滔天妒火喷涌,几乎淹没了他的理智。
赵婉宁见他的手背的青筋都鼓了起来,立即火上浇油:“亏王爷一直想着她,可她却与江培玉私相授受,还在营帐前……他们不会是想……”
“王爷,依我看,不如将他们绑了浸猪笼!这对狗男女简直是在践踏您的威严!此事若是传去军中,您还如何服众?日后如何带兵打仗?”
江培玉掀开营帐,已经进去,就在云清婳准备入内时,一只铁钳般的大掌死死扼住了她的手腕。
“夫君?!嘶……好疼,夫君,您这是做什么?”云清婳红了眼,委屈地扬脸问。
裴墨染的理智被妒火燃烧殆尽,他低斥:“住口,不许唤本王!你胆敢背着本王私相授受,你心里可还有本王?”
云清婳眸子一震,使劲摇着头,“王爷,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吧,算妾身求您!”
她眼中的泪欲滴不滴,再配上这般娇美的容貌,谁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