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心中的愤懑如同火山爆发般涌出,“没错,我修炼的就是辟邪剑谱,我是自宫了,我是不能人道,无法给你带来夫妻间的幸福,所以你就光明正大地去找了其他野男人来满足自己,本来我想着家丑不可外扬,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却如此得寸进尺,咄咄逼人!”
“我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华山派的未来,为了门派的荣耀与传承,而你呢?你究竟是为了谁?我看你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卑劣的私欲,竟然半夜三更跑到男人的房间里,与人私通,毫无礼义廉耻可言,更枉为一个妻子,一个母亲!”
岳不群用最恶毒的语言,冷酷无情地嘲讽着宁中则,将她贬低得一文不值。
宁中则又气又急,眼眶泛红,再也无法忍受岳不群的污蔑与指责,忍不住厉声喝道:“师兄,您太过分了!您怎么会这样想我?我宁中则难道在您眼中,就是这等水性杨花之人吗!”
“呵……”
岳不群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显得极为不屑,“如果有什么事情是光明正大、见得了人的,为何不选择白天去说,非要等到大半夜,偷偷摸摸地跑到别的男人房间里去谈?”
他冷笑连连,语气中充满了怀疑,“宁中则,你莫不是把我看成了不辨是非的傻子不成?”
他根本不相信宁中则的任何说辞,尤其想到对方竟然还伙同自己的女儿一起欺骗他,这更让他感到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又何必如此小心翼翼地欺骗他呢?
宁中则气得全身颤抖,激动地说道:“师兄,这么多年夫妻,难道我在您眼中,就是这样不堪之人吗?”
她试图解释自己的行为,“我去拜见秦公子,只是因为怀疑您修炼了什么邪门功法,心性受到了影响,才会导致这段时间性格变得如此极端,我想向他请教,寻找能够化解邪功影响的方法,所以才不敢让您知晓,您怎么可以把我想成这般与人私通的人?”
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试图唤醒岳不群,“我看您分明是修炼那辟邪剑谱与五残神功,真的已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