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半笑不笑:“然后你们在一起接了蒲公英去北山墅?”
时知渺就是这个打算:“这周的两次都做完了。”
言下之意是这周他们都可以不用见面了?
今天才周二。
徐斯礼又想抽烟了。
他帮她找到狗、大马路上救了她、还带她来公司,让大家知道她才是徐太太,他做这么多,而她心里都还是只有“我哥我哥”。
从来没听她对他称呼过“我老公”,每次都是冷冰冰的一句“徐斯礼”。
他掀起眼皮:“你还没离婚呢,就住到别的男人家里去,让人看见了会怎么说?将来你怀孕了,别人还要怀疑你怀的是谁的孩子。”
时知渺愣了一下。
神情迅速变得冷霜:“是别人怀疑,还是你怀疑?”
徐斯礼掀开被子下床:“不想有这种误会,你就住在家里。”
话毕,他也进了淋浴间。
时知渺狠狠吸了口气,骂了一句王八蛋,径直出了隔间。
本来想直接走,但看着外面黑下来的天色,又有些不敢。
她想,以后出门,还是自己开车比较好,才不用受制于人。
徐斯礼这个澡洗得有点久,等他出来,他已经换了一套西装,头发也打理整齐,甚至身上还喷了香水。
依旧是他常用的那款柑橘香,味道不淡,但并不冲,闻起来很舒服。
他这个样子,不像是要回家,更像要去参加什么名流晚宴。
时知渺问:“你今晚有事?”
徐斯礼戴着一块满钻手表,随意地说:“有啊,在莱芜岛有个饭局,现在就要过去,徐太太跟我去蹭饭?”
时知渺有点烦躁:“我不去。你有事干嘛不早说?你现在派个秘书开车送我回家。”
徐斯礼有条不紊地道:“我是有人性的老板,从不在非工作时间打扰员工,我劝你也改改这个压榨人的毛病,秘书也有个人生活,他们也有女朋友、男朋友,也是要约会和造小人的。”
说得好像她才是十恶不赦的资本家一样。
时知渺索性算了:“我自己坐地铁回家。”
“没有地铁直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