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冷冰冰的眼神,也没有尖锐的话语。
徐斯礼用食指和拇指捏起她的嘴角,让她露出一个微笑的神情。
睡梦中的时知渺大概是不舒服,脑袋往下躲了躲,半张脸都埋在他的外套里,鼻子像小动物一样动了动,似乎是在吸取他外套上的气味,然后又睡过去。
哐当,她握在手里的手机掉在地上。
徐斯礼随手捡起来,巧的是,手机收到消息,屏幕自动亮了一下。
哥:「蒲公英今天怎么样?」
还挺关心。
徐斯礼扯了下嘴角,没忘记这女人昨晚跟陆山南打电话时,说的是“明天看情况”。
言下之意不就是,如果蒲公英愿意跟她走了,她就还要带着狗去北山墅。
徐斯礼将手机丢在茶几上,细微的声响让时知渺醒了过来。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里还有刚睡醒的惺忪,视线缓慢地聚焦到他的身上:“你回来了?”
她手掌撑着沙发垫要起身。
时知渺穿的衣服领口微敞,这种重心向一边偏移的动作,使得领口从肩上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
徐斯礼淡淡看着,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沙发上拽下来!
时知渺猝不及防,跌到他的腿上,半睡不醒的神志立刻恢复清明,双手本能地抵住他的胸膛:
“你干什么?”
徐斯礼垂着眼看她,眼眸晦暗不明:“突然来了兴致,想履行协议了。”
时知渺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在这里吗?这是你的办公室。”
“那不是更好吗?”徐斯礼轻笑,“符合你喜欢猎奇的心理。”
没给时知渺反问她喜欢什么猎奇的时间,唇就被他堵住了。
他不知怎的,吻得很凶,像在宣泄什么情绪。
时知渺喉咙吞咽,呼吸急促,还是很紧张:“万一有人进来……”
“没我的允许,谁敢进来?”徐斯礼咬了下她的唇瓣,“专心一点。”
时知渺没法儿专心,眼睛总留意那扇门,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挡住徐斯礼。
徐斯礼啧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进了办公室内的隔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