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隶看他一眼,啧声道。
“不至于吧?你积点儿德,别连累我跟老纪。”
主要是别连累他,纪阑修有家族底蕴做靠,投资失败也伤不到根基。
陈隶跟池鹤阳一样白手起家,可万万赌不起。
池鹤阳淡淡哂笑,饮尽杯子里的酒,放下高脚杯说道。
“积德伤财,手软短命,你第一天混商场?”
陈隶,“”
看时间差不多,那帮人已经在握手道别,陆续离场。
池鹤阳抽出插在裤兜的手,正了正领结:
“待着,我过去打声招呼。”
“诶你”
不等陈隶劝阻,他已经抬脚朝宴厅门口的方向走去。
刚走出宴厅,身后的程飞就提醒祁景昼:
“祁总,那人跟过来了。”
“嗯。”
祁景昼淡淡一笑,不以为意。
他没回头,也没停下,一直到走出宴会厅,在入场的正门外,车已经在等。
司机打开车门。
身后一路尾随的那个人先开了口。
“祁总,好久不见。”
祁景昼这才立住脚步,侧过身,佯装微讶勾了下唇。
“池总。”
这声‘总’,不难听出语气里的淡淡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