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晚没陪你?”
“太晚了,不尽心。”
“”
“晚上换那套紫色,我帮你拿到房间。”
温荣耳根子被他舐热,心想,真是越老越不要脸啊。
因为温荣要在新加坡待够半年。
老两口也就第一次来新加坡过年。
今年两个小家伙会跑了,温荣跟祁景昼还是觉得出去过年。
在唐人街吃到了好吃的,也如愿看到了去年没看到的妆艺大游行,舞龙舞狮,也在江边欣赏了烟花表演。
直到很晚,两个小家伙都睡着了,一家人才回到庄园。
新年初二,所有人睡到自然醒。
温荣困倦地爬起身,捂着隐隐作痛的小腹下床,一摇三晃地走进洗手间。
祁景昼正握着电动剃须刀剃胡子,见她进来,只好先出去。
温荣坐在马桶上,身体放松,意识也渐渐清醒。
好一会儿,她反手抽纸,站起身走到洗漱台前洗手,余光不经意一瞥,却兀地顿住。
‘叩叩’
“我进来了?”
祁景昼听见水声,才象征性地叩了两下门,然后推门进来。
温荣从镜子里对上他视线,目光清澈专注,不知道在打量什么。
祁景昼察觉,走到她身后,挑眉低问:
“怎么?在看什么?”
“今天几号?”
“13。”
温荣轻嘶一声,转过身,目光如炬盯着他眼睛。
“我晚了”
“什么晚了?”
祁景昼问完,才福至心灵般反应过来,神情顿时怔了怔。
不该啊,他一直很小心。
转念一想,龙凤胎都长这么大了,还有什么意外不可能发生?
温荣表情严肃起来,显然跟他想到一块儿去了。
“等着,我去买。”
祁景昼迅速转身出去,刮到一半的胡子也不刮了,一阵风似的卷进衣帽间,快速换好衣服出门。
温荣慢吞吞洗漱,然后心不在焉地下楼用餐。
老两口带着两个小家伙,在后院草坪上铲土玩儿,聊天吵闹掺杂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