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
她进教室坐下,他就放下书包,抱着臂坐在她旁边。
祁总一身正装脸庞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势。
温荣觉得,他身上就差挂个牌子,牌子上写‘这女人是我的,靠近者死’。
两人虽然在冷战,但这一刻,温荣睨他一眼,莫名想笑。
一整节课下来,祁景昼成为课堂焦点,连教授都忍不住提问他这个课外人。
原本每次上课都出现在温荣周围的leo少年,今天坐到了三排之后,不远不近的距离。
下课后,温荣收拾书包。
祁景昼抱着臂打量周围三五成群离开的人,肩头朝她歪过来:
“谁是leo?”
温荣斜他一眼,“没完了?幼稚不幼稚?”
祁景昼眉峰挑高,“人都没见着,那我不是白来了?”
温荣不搭理他,把书跟课本装进包里,站起身。
“你走不走?”
“不走。”
祁景昼背倚靠后,一手搭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叩着拍子。
“明天我要回新加坡,今天必须达到目的。”
温荣好笑,“你到底什么目的?”
“杀鸡儆猴。”祁景昼侧颊冷傲,“宣誓主权。”
“你还不够显眼的?”
祁景昼不接话,目光沉敛而锐利地慢慢扫视四周,活像是警察在寻找嫌疑人。
温荣无奈,伸手抵了他一把,“走啊,再不走人都走远了。”
祁景昼目光微顿,这才反应过来,颀长身躯瞬间站起来,一手搂住她肩朝外走,一边目光如炬的盯着教室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