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到后,他没事,就先把人送去了医院,然后那些照片就流了出去。”
温荣蹙眉,“这是个局啊,怎么处理的?二叔真的没受影响?”
祁景昼:“没事。”
“他顺势从sawal卸任离职,公司没受太大影响,只是最近没怎么露面,但也没闲着,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也不用我插手。”
顿了顿,又淡淡一笑,说道:
“放心,商场上,遇到点风风雨雨很正常,都能应付。”
温荣听他语气轻松,心里顿时也没那么紧张了。
“那就好”
时间静默几秒。
两人突然同时开口。
祁景昼问,“你在干什么?”
温荣说,“你自己也小心点。”
同时顿了顿,祁景昼先笑出声:
“老婆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不犯同样的失误。”
温荣心底叹了口气,“话别说太早,二叔是不谨慎的人吗?”
“嗯,吸取经验,坚决不犯错误。”祁景昼笑吟吟说。
温荣:“你别跟我扯皮,奸商本性,你身边接触的人没一个省油的灯。二房,二叔,这都第几次了?保不齐哪天就有人算计你。”
只能说,政界跟商界都差不太多,终归是脏的万变不离其宗。
祁景昼语声里笑意不减,“算计我没事,别算计我老婆跟孩子就行,我跟他们拼命。”
“呸呸呸!”温荣训他,“乌鸦嘴!”
夫妻异地。
温荣远在温哥华,被梁氏家族连累,受到算计的可能不大,至少没有受到性骚扰的几率大。
她独来独往,枯燥的学习生涯里,总不乏一些男同胞向她示爱。
温荣婉拒了两次,不胜其扰,干脆把跟祁景昼结婚时的对戒戴上,以证已婚身份。
这些日常生活中的小烦扰,当然就没必要跟祁景昼说了。
省得那醋坛子又要上头。
但往往有一些人,不给他狠狠一下当头棒喝,反倒还把追求已婚少妇当成一种乐趣。
这天温荣下课,发现汽车轱辘扁了,一时无语。
她拨打了救援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