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荣满眼莫名看他一眼,“我没有要夸你。”
“不该夸?”祁景昼挑眉。
“”
温荣想了想,硬夸一句:
“该。挺好,总比以前不会讲话好,我喜欢。”
祁景昼轻晃高脚杯的手一顿,挑眉看她。
“我以前不会讲话?”
温荣点头,“嗯,端着官架子,什么都要我猜,多解释一句都像是要你的命,你都忘了?”
“”
祁景昼没接话,若有所思回想起来,心不在焉地浅抿了口香槟。
放下杯子,他微微点头,牵唇笑了笑:
“那时候你贤惠乖巧,我以为自己找到贤妻良母,再无后顾之忧。谁想到,是个性子钢的。”
温荣听言蹙了下眉,掀睫轻轻瞪他一眼,美丽眸子被桌上烛光照的晶莹幽亮。
“你当初要是说明白,我还会闹分手?怪我性子钢?”
祁景昼失笑,故意跟她抬杠:
“我要说明白,你也没给我机会,谁当天晚上就跑了,扔下一桌子馊菜?”
“什么一桌子馊菜?”温荣懵了下。
“程飞作证,那味道捂得满屋子都是。”
祁景昼回想起来,还不禁摇摇头,“这个先不提,我去接你,你是不是不见?你给过我说明白的机会?”
温荣眼睫眨了下,没好气地放下钢叉。
“你什么意思?跟我算后账呢?是我堵住你嘴了吗?明明是你”
“好好好,我我我!我的错,我没长嘴。”
祁景昼适时承认错误,竖起双手做投降状,一脸无奈地好声好气哄她:
“不往心里去,当初的事儿,都是我的错,不聊这些扫兴的。快吃。”
温荣盯着他,不想耍小性子,但还是有点气。
她鼓了下腮,捡起桌上手机站起身:
“你吃吧,我去洗手间。”
“我陪你?”
“不用!”
目送她纤细背影走远,祁景昼唇角牵出抹笑,转头朝不远处的waiter打了个响指。
温荣在洗手间给育儿嫂通了个视频电话。
得知她们已经顺利入住房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