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伸手想帮她拭泪,不料,伸出去的手却被另一个人使劲抓住。
阮霸显得很激动,抓着义弟的手,亲切的喊。“贤弟,贤弟,你让为兄找得好苦。”
这个鹞眼鹰鼻,眉宇间隐透阴鸷的魁梧男子就是他的异性兄长?感觉阮霸似乎有意无意地把手指扣在自己的手腕部诊脉,凤卿离眼中浮出一丝玩味,居然一个巴掌拍在了阮霸的脸上,口中嘻嘻哈哈,“我这不就自个儿回来了吗,瞧你紧张地,这脸色都不对了。”‘啪啪’再拍两下,啧!这家伙的腮帮子怎不长肉,皮下的牙齿拍几下还‘咯咯’作响,敢情这位老兄是在暗地里磨牙?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一发问,燕清急忙站出来,把自个儿盗了尸身,又偷偷跑到隐川求医的事儿一禀告,老夫人听了,脸色一变再变,惊疑不定的目光绕在凤卿离的身上,口中自语:“起死回生?怎么会有这种事?”
傅凝初却在一旁哼哼,“少见多怪!儿子活了,当娘的还不高兴吗?”
“贤弟回来就好,为兄本想代你照顾一下无暇,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就省得我费心了!”
这人脸上没肉,皮却厚得很,把夺人妻说成了‘照顾一下。’
凤卿离笑笑,也轻描淡写的回他一句,“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可不是来扫你的兴致的,瞧瞧,喜袍都穿上了,吉时也到了,我就祝二位百年好合!”他又拍拍阮霸的脸,打趣似的说:“老兄都不介意穿人家的小鞋了,我还能说什么?待会儿,我写一封休书,老兄就拿着休书安安心心的把小鞋穿上。”
阮霸的脸色也变得相当精彩,心里骇怪这个‘贤弟’一回来怎么就变得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了?
新娘子听了这番话,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骇人,口中发出悲痛的呜呜声,她向凤卿离奔出两步,又突然像石头一样凝固在原地。凤卿离的目光没有落在她身上,他甚至连轻轻地一瞥都吝啬于给她。
她的身子突然像秋风中的残叶一样颤抖起来,越抖越厉害,再也站不稳时,阮霸倏地伸手拽住了她,一把将她推向凤卿离,“贤弟,你要是不生愚兄的气,就把无暇带回去。”
带回去?傅凝初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