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乔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女真朝廷,一个小小谋克,敢强抢民女?他杨沃衍算是个好人,但女真朝廷不是东西,我们何必给女真朝廷陪葬?当初我投在杨沃衍麾下是为了老婆孩子,这次投赵朔,照样是为了老婆孩子。”
王阿驴道:“还有,木华黎来攻也就罢了。给女真人当奴才和给蒙古人当奴才,有什么两样?但那赵朔就不一样了,他不但有汉人血脉,还对汉人和蒙古人一视同仁。到了西方,汉人和蒙古人都是第一等人。我们何必好好的人不当,去给女真人当狗?”
樊乔道:“恐怕城里所有汉人都是这么想的。只要我们动了手,他们肯定会群起响应,再加上赵朔的大军趁机来攻,这凤翔就算拿下了!”
“那我们就依计划行事吧。”
“当然!”
这砲兵部队,沉浸了二人太多的心血,自然也有众多的心腹。如今,他们的五百心腹,已经在一个院落中集合。这些人早有准备,宽大的罩袍内穿着铁甲。
毕竟,双方砲战之时的首要目标,就是对方的砲车和砲军。关键位置的砲军披甲,也是非常必要的。
王阿驴和樊乔亲自率领着他们,来到了东城门处。
“原来是王总管和樊副总管,这么晚了,你们来干什么?”
守东城门的,是一个女真千户。
城楼上放了两百人巡查。
城门洞的藏兵洞里,有五百女真兵正在休息。当天在城门洞附近值夜的女真人不过三百。
因为赵朔的大军并未攻城,这三百女真兵也就没有披甲,这就给了王阿驴等人机会。
那千户长见是这二人带了五百砲军到来,全无防备,只是好奇地开口询问。
王阿驴满面憨厚之色,道:“我们是奉了杨监军的军令,去把城门焊死,准备死守凤翔城。”
“这么点小事,何须二位亲自出马,我们就能办了。”
“那可不一样。这里有个小秘密……”
说话间,王阿驴向着那女真千户招了招手。
那女真千户以为王阿驴要跟他说什么秘密军情,赶紧附耳过来。
“那秘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