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张诚颔首。
老村长摸出火柴,点燃烟卷,又想起一事:“还有,果山那边,俺已安排人种果苗了。照旧是苹果树和桃树。工钱也按老规矩,一工一块。只是眼下买粮还要粮票,你寻思寻思,给乡亲们弄些粮票来。”
张诚失笑:“叔,乡亲们径直在代销店买粮便可,何需粮票?”
“瞧我这记性!”老村长一拍脑门,“竟把这茬给忘了。”
工钱事毕,老村长再无他事,乐呵呵地告辞。
他得回家备些鸡蛋、茶叶之类,毕竟准女婿明日登门,礼数不能缺。
“二狗子,碗筷都拾掇干净了,俺先回了!”老花婶揩着围裙上的手,笑眯眯地。
“那婶子您慢走!”
“村里这路,你婶子我闭着眼都能摸到家!”
待老花婶离去,张诚嘿嘿一笑,急忙回代销店,将大门闩上。
施阳阳端坐一旁,似是明白将要发生何事,小脸蛋霎时红如熟透的苹果。
“媳妇,烧水,洗澡!”
“嗯!”施阳阳羞答答地应了。
她去烧水,张诚则去卧室,将炕烧暖。
半个多时辰后。
张诚心满意足地紧拥着施阳阳。
施阳阳脸颊绯红,感受着那双落在胸前、强而有力的手……
张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见她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缓缓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此夜。
……
翌日。
老花婶似是知晓什么,并未大清早便来叩门。
直至日上三竿,张诚方懒洋洋起身。
施阳阳蜷在被中,头也不敢露,惹得张诚一阵大笑。
待张诚走出房间,施阳阳才如受惊小鹿般,皓腕探出被窝,抓过一旁的衣物。
张诚从柜台摸出两包飞马牌香烟,揣入兜里,朝房间喊了声:“媳妇儿,我去趟村长家,晌午怕是赶不回来吃饭了。”
“嗯!”
房内传来施阳阳细若蚊蚋的应答。
张诚神清气爽地拉开代销店大门,迈步而出,随手将门掩上,哼着小曲儿,往老村长家行去。
此刻,老村长家中人声鼎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