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防盗,其实大家都明白,防的都是菜狗,像杜林这样真心要杀你全家的,别说三道门了,五道门都没有用,就算你这小楼没一个窗户整楼都是防破拆结构,杜林也能找来一卡车的炸鱼工具,将整幢楼与附近的倒霉蛋全他妈扬到天上去。
至于会不会有无辜,以杜林杀的目标来说,能他在一起的大多都是人渣败类,从来都只有杀伤半径不够一说。
至于单独住在城市里的家伙,能把自己家的楼改成这样,也不是没有办法——从地下走,同样使用炸药定向爆破,就算炸不死你也能震死你。
所以只要真心办事,无论怎么是什么样的事情,办法总会比困难多。
打开两道门,杜林打开了门边的灯,骤然亮起的吊灯将眼前这一楼客厅展现在了杜林面前。
靠着通往后院的走廊旁,有两个老高的书架,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
在它们的一旁,并不新式的旧沙发被随意的放在客厅的中央,靠垫上有一块绣着花的靠巾,它的左手边有一个茶几,上面还有一台在杜林看来无比老式的电风扇。
沙发的皮坐垫被岁月与人一起磨至发亮,右侧扶手比左侧矮了一点,看起来客人们都喜欢坐在相同的位置。
倒是香淑一脸的怀念:“我刚记事的时候,家里就有这么一台风扇,后来换了一个大一点的。”她一边说,一边走了进去。
杜林跟着她走了进来,然后发现这个世界无论是西陆还是东土,这小楼的装修似乎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但很快的,杜林就想到了一点——孙主任以前在研究中心天天养孩子的时候,肯定不会想到她的那些孩子将这她的房间装饰传了下来。
于是无论是西陆还是东土,这小客厅与厨房的组合还真是一脉相承。
只见斜阳从窗户玻璃里漏进来,薄薄的窗帘挡不住这好阳光,让它打在了洗漱池上,而水龙头口的滴水,池子边装着肥皂的盒子,还没拆开的牙刷与卷成团被放在包装袋里的毛巾,无一不在说明这座小楼总是在等待着属他的客人。
只是因为客人来了又走,就像这些零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