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寒司原本是生气他们把门踢坏了的,直到他看到了红绸挂身的谢必安,并且看到了他那生硬的舞姿。
刚想说的话也变成了轻笑,“好惨,我靠。”
有在离他们不远处买了房子的吃瓜群众,听到这大到能把天地万物能吵起来的声响。
纷纷探出头来看,可五大宗亲传休息的地方有结界,除非他们亲传们走出来,不然外界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这到底是什么声音啊?好洗脑。”
“我恭喜你发财~我恭喜,诶,我怎么忘词了?”
“这洗脑的歌声,这骚到极致的操作,以及这难以忘记的声音,怎么那么像一个人啊?”
“楼上的。”这次是真的楼上的了,那个住在刚刚讲话人底下的人探出头,“你说的不会是,天洐宗小师妹吧。”
楼上的人低下头,“英雄所见略同。”
泽闻终于在经过了3秒的挣扎以后,还是把那块铁给摔了出去。
他看着咕噜咕噜滚走的铁,“你们这是要?干啥?”他幽幽的说道。
凌墨停下琵琶一挥手,示意身后人也停下,谢必安累的差点翻白眼。
凌墨清了清嗓子,开始认认真真的讲话。
“身正不怕影子斜,堂堂正正,两个字,要债。”她说的那叫一个正义凛然。
君千殇在背后蛐蛐她,“小师妹是怎么把如此无耻的行为,说的如此清正廉明的?”
周即安想起当年那道伟岸的身影。
凌墨狂骗了他一大笔钱,关键是自己还真给了。
“这是一种天赋,一般人,比如说我们,是学不来的。”周即安尤为郑重的扔下这几个字,转身面壁思过了。
他到底是有多傻,当年才会信凌墨的话?
信人信鬼,信老天爷,都不能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