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反正又不是我们干的。”他说的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
是谁当时在青城山上面喊的欢?那喊“宋尘清”的时候,名头喊的比人家本人都响亮。
“也不可能查到我们头上。”谢必安微微侧头一笑,就真的说不管就不管了。
这个事情直接翻篇,因为他们现在有更大的事情。
“好了,接下来我们该讨论我们的大事了。”凌墨一个丝滑小连招,腰肢摆动,翻身整个人坐在躺椅上,脚放在地上。
几人离得并不远,脑袋凑过去一点也就听到了。
“能被你口中说出来的大事,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陆闲云嘴角向下撇,一边说一边还做了个非常惹人打的动作。
周即安在旁边默默点头:“兄弟,我挺你!”
君千殇一本正经,咳了一声,为自己小师妹发声:“别瞎扯,我小师妹说的肯定是正事。”
凌墨满意的点头,没想到大师兄还是挺相信她的嘛。
“三师兄。”凌墨把头转向谢必安:“你有没有一种法器?”
谢必安微笑的一晃头,眨了眨眼,看起来挺无辜的:“小师妹说的,是什么法器?”
凌墨抬头想了一下:“一个可以在天上飞的毛毯。”凌墨一边说着,想象那时候的画面。
她坐在飞毯中间,四位师兄,东南西北各一个,再留一个断后。
手拿乐器,弹奏《琵琶行》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抱歉,她扯远了。
但她觉得自己想的没错,到时候自己独坐其中,虽然这样去要债的时候没有惊喜,但至少有惊吓,不是吗?
谢必安总感觉后背发凉,一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有种感觉自己现在答应,下一秒自己的脸就会被按在地上擦地的感觉。
简称就是,丢人。
“嗯,以我了解你的性格的话,做出来可以。”凌墨满意一笑,刚想说什么,谢必安赶紧趁她开口之前又补上一句:“能不带我吗?我的脸还要留着。”
陆闲云锐评谢必安:“留着干什么,卖弄色相?”
谢必安瞅了一眼陆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