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大佬出场都需要气氛烘托,白老到的那天,难得下起大雨。阴季堂开车在前面开道,车子在大门口缓下车速,门禁扫到阴季堂的脸,大门自动开了。“齐心园怎么回事儿?”“老掌柜怎么了?哪儿不对吗?”白老看着门匾哼了一声。阴季堂把车开到停车坪,打着伞下来了。“你把车停到主楼门口,让大师父下来再停过来。”洛禾已经站在屋檐下等着了。“这穿的是个啥?”“老爷子一路辛苦了。”“师父安,师父辛苦了。”承安也跟着在这边等。“没必要改变生活习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会儿不睡,晚上就睡得早了。现在看到师父了,去午休去。”“不急这一会儿,让他给你敬个茶。您坐,我给您换个舒适的鞋。”洛禾引导白老坐到檐下的长椅上,从屋里拿出一双老棉鞋。“啧,一看就是洛楚南搞的花样。”嘴里嫌弃着,还是换上了。“您把外套脱下来呢,换上居家服。”“怎么,我自己衣服还不好穿了?”“师父,这是亲子装。”阴季堂眼角直抽抽,听不顺耳啊。
承安给师父敬了茶,就被自家老妈赶回房间睡觉了。“老爷子眼睛不舒服吗?”“你眼睛才不舒服呢。”“那您老在那里翻白眼干什么?”“从大门那个门匾开始就不顺眼了。你”阴老从后面进来了。“老白。”这两人可能有十年没见面了,相对无言。“你们把她宠成什么样了,她都仿到明面上来了。”啊?“大师父,那个门匾不是仿的,就是太师父的字。”白老一瞪眼“你抠出来的?你师伯的字,你师父的字,就都那么不入眼?”“那不是大牌更能镇得住场子嘛。”“胡闹。”“这都放上去多少天了,上香的时候太师父也没来托梦,说明他老人家是认可的。”白老茶杯一放,震得叮当响,“你,进去看娃娃们去。”得,老古板不高兴了。“这饼干我才做的,您饿了就垫巴一下。”“赶紧消失。”洛禾的身影才没影儿,白老就拆了包装,把一块饼干放嘴里了。
送白老来的是缘心堂的掌柜计缘名和他店里的司机,两人把东西都搬下了车。“我们就不在这里了。住一晚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