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分明就是个精明过头,还带着点坏心思的年轻男人!对自己有着赤裸裸的玩弄欲望!
他有他的想法,有他的目的。
而自己,在他面前,似乎越来越被动。
再想到自己如果爬上炕,那姿势……
她一个寡妇,在一個年轻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对自己明显有点“想法”的男人面前,做出那样的姿势……
秦淮茹的脸“腾”地一下,比刚才更红了。
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和自卑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可为了五块钱的工钱她咬了咬牙,心一横,还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炕。
她尽量不去看陈远,低着头,假装专心致志地测量着炕的尺寸。
皮尺在她手中微微有些颤抖。
陈远看着她爬上炕的动作,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那微微撅起的蜜桃甚是诱人。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不过,他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毕竟这是在大院里。
今天能让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很大的进展了。
“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过过手瘾得了。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秦淮茹快速地量完了尺寸,赶紧从炕上爬了下来,匆匆收起皮尺,叠好。
“尺……尺寸都量好了,我这两天有空就给你做。”
“行,麻烦秦姐了。”陈远笑眯眯地说道,语气很是温和。
秦淮茹如蒙大赦,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离开了陈远的家。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狼狈和慌乱。
陈远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愈发玩味。
“呵,秦淮茹啊秦淮茹,看来你的‘使用说明书’,我是越来越明白了。”
他低声自语,带着一丝掌控一切的得意。
以后,他有的是办法让秦淮茹“心甘情愿”地为他“服务”。
秦淮茹一口气跑回自己家,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真是个荡妇!”她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