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太太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来捣乱了,说是我们工地害了她孙子,非要我们赔钱。”
“我解释了半天,她就是不听,还越说越来劲,不让我们干活。”
看着高工头上的汗珠不断滴落,陈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没事,我来处理,你先去休息一下。”
陈远上前,一副看戏的表情,“张大妈,你这又是闹哪出啊?”
贾张氏看到陈远,有种后遗症似的恐惧,但立刻转为硬气,“你还敢回来,你身为人民干部,居然这么狠毒,下毒害我宝贝孙子,差点没命了!今天你要是不赔医药费,我就不走了!”
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让周围的人群一阵骚动,大家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有人小声议论:“这张大妈是不是搞错了?陈干部怎么可能害人?”
也有人将信将疑:“谁知道呢?现在有钱有权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陈远听完贾张氏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内心涌起一阵荒谬感,差点笑出声来。
分明是棒梗偷东西导致腹泻,还敢倒打一耙说自己下毒。
真是岂有此理!
“张大妈,”陈远目光如炬,沉声开口,“您这话可得讲证据,不能随便污蔑人。”
他环视一圈围观的人群,继续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别想污蔑好人。您说我下毒害您孙子,有什么证据吗?”
贾张氏被他这一问,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来劲,仰起脖子,像只斗胜的公鸡,声音尖利地回应道:“证据?我有的是证据!”
她用力拍打着手中的医院收据,仿佛那是什么不可辩驳的物证:“我孙子棒梗现在正住在医院呢,检查出来就是因为吃了过期的海鲜,肚子疼得满地打滚!
这院子里就数你家吃得起海鲜,而且有人亲眼看见你昨天带海鲜回来了,你还说不是你?”
这话一出。
还不等陈远开口。
邻居们便开始反驳。
“不对啊,人家陈干部买的海鲜,怎么就到你孙子嘴里去了?”
“就是啊,该不会是棒梗”
贾张氏呲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