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回来了。”赵芸站在门口,声音有些发颤。
“姥爷,我碰见爸爸了!”小米蹦蹦跳跳地跑到老赵面前。
老赵眉头一挑,声音有些发沉:“陈守信去找你了?”
“对,他说以后我将是他的女人。”赵芸挺直腰板,直视父亲的眼睛。
老赵脸色一变,刚要发作,田妈妈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女儿和小米刚回到家,你可别又发脾气。”
“我”老赵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嘟囔道,“这小混蛋”
赵芸带着小米回到自己的房间。五年过去了,这里一切如旧,连小时候的玩具都还原封不动地放在箱子里。墙上的照片泛着淡淡的黄,记录着她的成长轨迹。
她看着父母花白的鬓角,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她何尝不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但有些事情,终究要自己做决定。
陈守信骑车回到四合院时,正好碰上洪雨薇也刚到家。寒风中,两人的脸都冻得通红。
“你们俩回来得可真巧,饭刚好。”周语笑着说道,围裙上还沾着油星。
晚饭很丰盛,老太太做了东北风味的红烧肉和醋溜莲花白。香气四溢的菜肴让人食指大动。洪雨薇吃了五个馒头,比陈守信还多吃了一个,看得老太太连连点头。
饭后,老太太带着陈景舟去煮茶,其他人则分成两组下象棋。周语对阵洪雨薇,陈守信则教周子轩下棋。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欢笑。
陈景舟在一旁玩着棋子,时不时嚷嚷着要这个要那个,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但在这温馨的氛围下,每个人心里都藏着说不出的心事。
今晚要早睡,为明天守岁养精蓄锐。老太太和陈景舟、周子轩睡二楼,洪雨薇打地铺,陈守信和周语则睡在正屋。
周语昨夜纵欲过度,不知是睡着还是昏过去的。他的手臂无力地搭在陈守信身上,呼吸绵长而均匀。
陈守信轻轻挪开周语的手臂,目光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今晚守岁,一家出一个人就够了,没必要全家熬着。这守岁的习俗,说到底不过是为了驱赶那传说中的“年兽”。
屋内温暖如春,窗外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