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宾本就少见,更何况穿着一身石榴红这般耀眼夺目的颜色。
他不信没人瞧见这女子的踪迹。
“就瞧见她上楼去了,也没见得再下来。”一富商用手指了指上面的厢房。
莫非是藏在哪间客人的厢房里面?宋廷现迟疑片刻后就往抬脚上楼了。
也没再管那几个舞女,来敲他的门的只能是那会舞剑的姑娘,留着其他人也没什么意思。
枫姐挺直的背脊也稍松片刻,能糊弄过去就行。
便匆匆带着其余姐妹离开了这醉仙楼。
“还劳烦众人帮宋某盯着些,若有线索,本官定有重赏。”宋庭岘走到最上面的台阶,忽然转身道。
他此次来醉仙楼,并未带多少人。到真有可能一不小心让人跑掉了。
之前上楼的那个舞女回头望了眼姜眠藏身的地方。
暗自祈祷,可别真被发现了。
然后毅然决然的跟着枫姐离开。
秋来将怀里的人一掌轻推了出去然后闪现离开,徐娘两腿发软的跪倒在原地,膝盖磕的生疼。
惊慌的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发现。
究竟又是什么人?
姜眠知道王允财就在角落的厢房里面,之前那身石榴红的舞裙早已被她脱在一旁,里面是件紧身的夜行衣。
是她找那小二给徐娘托的话。
她将那舞女带离后,就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
林州在屋檐接应她,二人屏气凝神,跪趴在王允财所在的厢房的顶上。
怀素回了屋后只是闭目打坐,飞快的盘着手里的佛珠,心里并不平静。
找不到这个叫白管事的一天,他就睡不好安稳觉。
谁能想到他们眼皮子底下就藏着个叛徒,若非王允财走了狗屎运,竟听见了姓白的和常御史大人的交谈声。
他和大人现在都得被蒙在鼓里,怕是等不及任务行动,便得被一网打尽。
“怀素大师您出来一下,小的有事儿相商。”门口出现道偷偷摸摸的身影,他左看了一下又右看了一下,生怕被人发现。
宋县令说王永财冷嘲热讽完怀素大人就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