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可能是她在五毒谷三年留下了什么风流债,这才有了今天祁盛羽当场被拂了面子的事情。
待到入夜,披着红盖头的祝且月心中愈发不安。
“先把合欢酒喝了吧。”
祁盛羽掀开祝且月的盖头,端起葫芦的手递到了祝且月面前。
那双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却无端透着瘆人的冰寒。
祝且月深吸一口气。
祁盛羽望着她,也微微一挑眉。
这女人面色有些奇怪。
“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医师可来看过了?”
祝且月面色有一瞬慌乱,目光一直落在合欢酒上面。
“都先出去吧,我和夫人有体己话要说。”
“可是摄政王,这仪式还没有过完……”
嬷嬷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祁盛羽,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本王从来不喜这些束缚的东西,难道连夫妻之间的体己话嬷嬷也要一一汇报给皇上吗?”
被不留情面的戳穿,嬷嬷吓得直接跪在地上。
“不是这样的摄政王,老奴自然没有想要揣测的意思。既然摄政王心中有分寸,我们自然不会多留。”
说罢,嬷嬷便带着人离开了寝屋。
静谧的屋内只剩下祝且月和祁盛羽两人的呼吸声。
“现在只有我们两人了,这里不敢隔墙有耳,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祁盛羽将葫芦放下,凑近到祝且月面前,用手挑起她的下巴。
男人檀木般好闻却清凛的气息传来,她下意识偏过头。
“今天那男人把你劫走,可是和你说了什么关于我的话?”
祝且月捕捉到祁盛羽声音里夹带的试探,眼神没有半分畏惧。
“摄政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祝且月心下一转,干脆反客为主,直接把男人摁在了床榻上。
“摄政王就不担心,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话音未落,就见一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对上祁盛羽的眼睛,一片漆黑。
“我也和你说过,有些东西不应该打听。今天你逾矩了。”
刀片有意无意的深了几分,甚至滴落了几滴鲜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