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祁盛羽,秦宇的心情就更加烦躁。
“身正不怕影子斜,从来没有做过亏心事为什么要害怕?反而是有些人存着买凶害人的念头,最好是把马脚收回去,不然我朝律法可不讲人情。”
祝清枝害怕的往祝江寒身后缩了缩,看起来很是畏惧。
“好了月儿,跟着我们回去,就不劳秦少卿送了。”
祝江寒下了最后通牒,眼神里满是警告。
祝且月一上马车,祝江寒愠怒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可知贵妃今天晚上找不见你大发雷霆?祝且月,怎么说祝家给你的东西也不算少,若是没有祝家,你以为你又如何能够认识摄政王?你就是这么报答祝家的?”
祝且月低着头,没有回应。
她怕自己冷笑出声。
“你别持宠而娇,男人总归是喜新厌旧的。你仗着现在摄政王宠你就胡作非为,倘若有天他舍了你,你觉得你的日子会好过吗?”
祝且月面上应着,心中却是不屑。
依靠一个男人短暂的爱意,本来就不理智。
她现在和祁盛羽相互利用各取所需,彼此拿捏住把柄,关系才会更加稳定。
把自己一辈子依托在男人身上,她可做不出这种事情。
“女儿明白,以后定然不会再自己随意行事,还请父亲放心。”
见到祝且月依旧温顺,祝江寒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面一样
一腔怒火也无处可以发泄,只能拍了拍桌子。
“贵妃那边还需要你去请罪,记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