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民却显得不以为然,边走边说:“放心吧,这山里吃孙四儿的野兽不多,除非饿极了才会去碰。你想啊,连咱们打猎的时候都嫌弃孙四儿的肉不好吃,那些野兽就更挑剔了。”
柳跃春的注意力却全在陈建民肩上的金麂子上,暂时忘记了裤裆的不适。他快走几步追上去,兴奋地问道:“这可真是好东西啊!是公的吧?”
“那是自然,母的我可不敢动。”陈建民拍了拍肩上的猎物,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打的时候它有没有咬肚脐眼?”柳跃春追问道,眼中闪烁着关切的光芒。
柳三江接过话头:“哪来的机会?建民打中后腿,我打中胸口,它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孙四儿咬在它哪儿了?”柳跃春不依不饶地问。
“后腿上。”陈建民指了指獐子的伤口,“要不是遇到我们,这金麂子准得进孙四儿的肚子。咱们算是替它报了仇,它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柳跃春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别伤到肚子就万事大吉。金麂子最值钱的就是那块脐香,要是让它给咬碎了吞下去,这一趟就白跑了。”
他一边走一边给陈建民出主意:“等回巡山队,我帮你把皮剥了,把脐香取出来。你找个时间回屯子里找老药医,让他帮忙处理。这东西得烘干,咱们外行人可弄不好。”
眼见陈建民走远了些,柳三江放慢脚步,压低声音问道:“跃春哥,那岭兔子的皮不扎得慌?”
柳跃春一愣,随即尴尬地扯了扯裤子:“你都看出来了?”
“这还用猜吗?”柳三江忍着笑,“肉在这,皮去哪了?就因为裤裆湿了,你至于这么折腾自己?”
“没办法啊!”柳跃春苦着脸解释,“你是不知道,刚才在那站着,裤裆都快给冻成冰了。我这才刚当上爹,可不敢让这玩意出问题。”
“你就不能换个法子?咱们不是打了几头狼吗?用狼皮不就得了。”
柳跃春连连摇头:“你是没试过,那狼尾巴的毛比钢针还硬,比岭兔子扎人多了。再说了,狼皮都冻硬了,哪塞得进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