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背!”陈建民抢着要背金麂子,脸上写满了兴奋。
柳三江想了想:“也行,你背着,我拿大八粒警戒。这种时候得有人盯着四周,血腥味在山里就是活靶子。”
两人加快脚步往回走。这一追一打,不知不觉已经走出很远。他们得赶紧回去,柳跃春还在原地等着。
可当他们回到原地时,却只看到三具狼尸堆在一起,柳跃春却不见了踪影。
“人呢?”陈建民紧张地四下张望。
柳三江蹲下身查看雪地上的脚印:“往那边去了,看脚印应该是自己走的。”
“那咱们把东西放这,去找找?”
“那不行,”陈建民把金麂子往肩上掂了掂,“这可金贵着呢,而且也不重。”
柳三江摇头失笑:“你啊,可别成了守财奴。”
“啥叫守财奴?”
“就是有钱也抠门。”
“那不能!”陈建民立刻反驳,“我这不是穷嘛,再说这是你打的,跟我也没啥关系。”
柳三江不再多说,领着他顺着脚印往前走。这一走不要紧,他越发觉得奇怪。柳跃春这是要去哪?这路怎么这么长?
直到下坡的林子里,他们才看到柳跃春的身影。只见他背对着他们,蹲在雪地里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跃春哥!”陈建民没忍住喊了一声。
柳跃春明显吓了一跳,回头时脸上有些尴尬:“你们回来了啊。”
陈建民看到他手里剥了皮的岭兔子,一脸疑惑:“二哥,你这是哪抓的岭兔子?怎么还剥了皮?就为这个走这么远?”
“这不是不知道你们啥时候回来嘛,”柳跃春支支吾吾的,“正好看见只岭兔子,打了打发时间。”
柳三江看着那只没皮的兔子,又看看柳跃春那扭捏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这是把兔子皮剥下来垫裤裆去了。
寒风依旧呼啸,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三人踏着厚厚的积雪往回走,谁也没再提岭兔子的事。山林间只剩下踩雪的咯吱声,和偶尔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