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没人受伤,要是在深山里出事,恐怕还没等到救援就得交代在这儿。想到这里,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枪托。
“跃春哥,没事吧?”陈建民跑过来要扶柳跃春,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
“别动我,让我缓缓。”柳跃春摆摆手,心跳还在剧烈跳动,胸口起伏不定。他的额头上冒出冷汗,后背也被冷汗浸透。
刚才那一瞬间,要是狼群扑上来,他连刀都来不及掏,这条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这个念头让他后怕不已。
可现在他面临着一个更尴尬的问题——刚才那一惊一吓,裤子湿了一大片。寒风吹过,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
“没事吧跃春哥?”柳三江一边走过来一边装子弹,这是他最重要的习惯,枪里永远不能空着。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显然经过无数次练习。
“没事,就是”柳跃春坐在雪地上,目光扫视四周,试图转移话题,“那金麂子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金麂子?”柳三江没好气道,眉头紧皱,“你这张嘴可真够邪门的,说什么来什么。”
“谁知道真能把狼招来啊!”柳跃春一脸无辜,声音里带着几分懊恼。
他站起身,从腰间抽出砍刀,朝着倒地的狼走去。雪地上斑斑血迹,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红。寒风吹过,带来一阵腥臭味。
柳三江确认周围安全后,上前看这几头狼。皮子都打烂了,卖不了好价钱,回去做件衣裳倒是不错。
“三儿,咱们回去吧?”陈建民看着柳三江利落地解决几头狼,心中暗暗佩服。难怪他爹总说要跟着柳三江学本事,这份果断和狠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行。”柳三江点点头,看向还在原地的柳跃春,嘴角微微上扬,“二哥,你这是打算让我俩扛着狼回去?”
“来了!”柳跃春无奈起身,湿漉漉的裤子让他走路都不自在。寒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建民没忍住笑出声来,笑声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
“笑个屁!你要是遇上这情况,能比我强到哪去?”柳跃春恼火地骂道,脸上泛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