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祺行心里不服气。
二哥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比他还过分呢。
他记得那时候,二哥上街去看灯,遇上刑部尚书家的二公子,偏那是个纨绔中的纨绔,风流浪荡,家里又偏宠,老太太把他骄纵的不成样子,遇上个姿色不错的姑娘,便动手动脚的,颇有些调戏良家姑娘的意思。
二哥看不过眼,把人给打了,但打的委实是重了些,那小子整整一个月没下床。
后来刑部尚书闹到御前去,二哥不照样什么事儿都没有?
他撇撇嘴:“我自然晓得谨言慎行,那不是看着五姑娘不肯要你的药膏吗?我看五姑娘脸色煞白,疼得厉害,又嘴硬不用你的药,看着就叫人心疼。”
萧闵行正端了茶杯往嘴边送呢,手一僵:“叫人怎么着?”
他语气冷冰冰的,萧祺行后背一凉,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更没回过味儿:“是叫人心疼,我没说错啊?要我说,许家这位五姑娘,真是个妙人。咱们在京城长大的,人人都说皇后娘娘的平乐公主是人间绝色,可要我说,跟五姑娘比起来,便是十个平乐,也不及一个许五姑娘,况她说话办事又是那样的周到,真叫人佩服,我看着她,真是……”
他话没说完,后脑勺上生生挨了一巴掌。
萧幼仪心下一沉:“哥哥,你少胡说八道了,对着闺中姑娘这样品头论足,成什么样子,也不怪二哥打你。”
“咱们自家兄弟一处说话,还忌讳这个?”
没救了,真是没救了。
萧幼仪扶额,只能想法子打岔,免得自家这个不开窍的傻哥哥,越发惹恼了二哥。
她眼珠子一滚:“二哥,给家里写封信,我们晚些日子再回去吧?”
萧闵行面色沉沉:“为什么?”
他心里不舒坦,说话时口气就不好。
其实萧幼仪还算是懂事,从小也很少惹他生气,他对这个堂妹,还是很爱护的。
萧幼仪一听他语气不善,就知道恐怕不好,也不敢觉得委屈,干巴巴的咳了两声:“成瑜姐姐受伤,还是因为成瑛,那丫头实心眼儿,又一向都很敬着成瑜姐姐,方才我看她恹恹的,我想再多陪她几天,成不成?你看我也难得有个处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