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清楚地记得,她妈妈一直想要一台缝纫机。
江永华便不断扛水泥,终于凑够了钱,给她买了一台。
结果还没用几天了,就被二婶抬走了。
队长见状,也只能无奈地看向老江家的人。
“老江,老江家的,你们有些时候也确实过分了些,都分家了,怎么还往大儿子家搬东西呢?有些不像话,也难怪小晴子这么生气。”
李秋芬厉声说道:“搬走又怎样?就当是孝顺老娘不行吗?再说了,我们若是不搬,迟早要被李家抬走的那台缝纫机,李家那位也盯着呢,幸好我们下手快。”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他们一家舔着李家,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往李家送去了。”
“与其便宜李家这外人,还不如给自己人,老头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晴讽刺地说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东西是我们家的,我们想给谁,那便给谁,你们抢东西,还有理了?”
双方在这里争辩了许久了,江晴一个人舌战群雄。
这么晚了,队长也给整烦了。
“好了,你们两家也不要吵了,你们说说各自的诉求,到底要什么!”
李秋芬说道,“我的要求很简单,让他们赔钱,我腰伤着了,汤药费是必须要的,我家那几只大鹅,也被砍了,也得赔偿,其它的,我就没什么要求了。”
江晴抱着双手说道:“首先,你的腰伤,不是我造成的,是你自己造成的,其次,你家大鹅虽然是我砍的,但你们家抢走了我家老母鸡拿去杀了,这就扯平了!最后我的诉求就是,我要把我家老母鸡拿回来,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
“你……你你还有理了!”李秋芬咬牙切齿,气愤不已。
江晴丝毫不理会,从小,爷奶便重男轻女,又偏心。
小时候没分家时,爷奶赶集回来,总是把糖果给二叔家的江天赐吃。
而她和姐姐,就只能看着。
那时候她年纪小,不懂事儿,还去捡江天赐扔在地上的糖纸舔,然后被江天赐嘲笑。
“江永华,你说话啊?眼睁睁地看着你生的小畜生欺负你老娘?”李秋芬骂道。
听到骂自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