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正一下,不是找不到,而是不想找,”陶轩对他爹的用词非常有意见,“还有,我为什么要找自己的原因,不合适就是不合适,您不能让两个有个性的人磨平棱角硬凑一块,那不会幸福的,婚姻又不是电锯,我的棱角是钻石,永远磨不平。”
旁边的陶鸿锦气得要拿手杖招呼他,左右看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没拿,没好气地说:“小兔崽子,就你有理是吧?”
“我说的本来就有理,任谁听了都拍手叫好。”
此时,王妈端着茶盘走过来,陶轩从上面端过一杯茶一饮而尽,看着王妈寻求同盟,“是不是?王妈。”
“是是是,小轩说的对,”王妈给陶鸿锦倒了一杯茶,“马上吃早饭了,该叫崽崽起床了。”
在陶轩刚上小学时,他妈妈因病过世了,王妈是从小带他的奶妈,关系亲如母子,而她口中的崽崽是他大哥的儿子,大名叫陶承泽,今年五岁,正是狗都嫌的年龄。
陶轩回北城时正好周末,陶承泽小同学果断抛弃自己爹妈来老宅住了,因为他从小就很喜欢和小叔玩,之前小叔还带他去片场,还经常给他买稀奇古怪的玩具,比他那个严肃的老爸和蔼可亲多了。
“不用,我给他打个电话,叫他起床,多大的人了,还要人叫。”陶轩说着就要掏手机打陶承泽的儿童手表。
这是陶轩给侄子创造的独特叫醒方式,小崽子很喜欢,但陶鸿锦不乐意了。
“打什么电话,你去楼上叫他,帮他穿好衣服洗漱完再下来,一天天的,没一点儿当叔叔的样儿。”
话音刚落,楼上就跑下来一个小孩儿,“爷爷,早安,小叔,早安,王奶奶,早安。”
“哎,早安,别跑,摔倒就麻烦了。”王妈提醒道。
“不会的,”陶承泽跑到陶轩跟前,“小叔,今天你送我去学校吧。”
“可以,我还正想打电话叫你起床呢,没想到咱们崽崽上学日的生物钟这么准时啊,”陶轩把他拎到自己腿上,“连校服都穿得这么整齐,真棒。”
陶承泽对他这个哄小孩儿的语气很无语,“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