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如焚,车子开得飞快。
结果,才下车就看见她笑嘻嘻的,给别的男人系领带。
顾清川看向秦朗,声音委屈巴巴:“你说,她怎么那么没良心?”
秦朗眉心处轻轻皱起:“你那么担心她,应该告诉她,而不是在这里内耗,毕竟站在她的角度,她并不觉得那条路危险,也向你完整报备过。”
顾清川眸光暗了暗。
他该以什么立场告诉安然,他担心她,担心得不得了。
老板还是老公?
她一个人不知道在那条小巷里走过多少次。
在那个冰凉的出租屋里,不知道被冻醒过多少次。
那时候他不在她身边。
现在她快走了。
才等来他迟到的关心。
一想到这些,自责的情绪像藤蔓一样牢牢禁锢着他的心,让他痛到窒息。
为什么没早一些发现她过得那样拮据。
顾清川头垂得很低,双肩耸动,泪水决堤,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
他强压住哽咽,问秦朗:“我最近总是止不住地想,是不是因为我经常骂她脑子有病,她才会生病?”
秦朗震惊地望着顾清川,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轻拍对方肩膀,敷衍安慰:“别想太多。”
他没想到顾清川陷得那么深,不能将战线拉太长,否则顾清川知道真相后,一定会杀了他。
即使他是出于好心。
不愿让顾清川孤独终老。
秦朗大脑飞速运转,忽而灵光一闪:“你刚才说她帮男模系领带,下午她和阮茜也在讨论男模。”
顾清川眼泪暂时止住:“你想说什么?”
秦朗抿了抿唇,他一个大男人说小姑娘的是非,也是真出息。
重重呼出一口气,似是下定了决心:“她是不是想找个男人解决一下那方面的需求,毕竟日子不多了,你要不要帮帮她?”
“我怎么帮她?”
顾清川战略性地抿了一口酒,掩饰自己的慌张。
秦朗陪了一个:“用我送你的战袍。”
顾清川双眼瞬间瞪大:“老秦,你疯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