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打量着对方手中的鞭子和他泛着酒气的脸颊,嗓音干涩得发颤:“这…是什么玩法?”
“我主动……”
江余借着酒劲踉跄到床边,胆子现在特别大,竟一把攥住时降停的手腕,粗暴地将鞭子缠绕上去。
“滋滋”——刺耳的灼烧声骤然响起,只见鞭身上的驱鬼纹路正灼烧着时降停苍白的皮肤,瞬间烙下焦黑的痕迹。
不行…这鞭子会伤到他!
江余眉头紧蹙,下意识就要抽回鞭子。
却被对方反手牢牢攥住。
时降停眸色暗沉,唇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兴奋:“做你想做的…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他主动将双手缚好,并将鞭子末端递给江余。
江余怔了怔,鬼使神差地将另一端系在床栏上。驱鬼鞭的特殊材质让时降停彻底无法挣脱。
“挣不开的,放心。”时降停试着动了动手腕,鞭子在床栏上绷出紧实的弧度,“出了黑木森林…我可没那个本事。”
“阿余想怎么主动”他忽然歪头轻笑,“既然都绑住我了,那我能不能提个条件?”
“什么?”
“蒙上你的眼睛。”
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危险了,失去眼睛,江余就无法看见时降停会有什么动作。
江余眉头紧锁,突然抄起桌上的红酒仰头痛饮。酒液顺着下颌滑落,他将空瓶重重一放,酒精彻底点燃了勇气。
他从抽屉扯出一条黑色领带——那本是配时降停西装的,此刻却要用在这种地方……
丝滑的布料覆上双眼,醉醺醺的手指怎么也系不好结。
忽然,一双冰凉的手温柔地接过领带,仔细系好。醉意朦胧的江余并未察觉异样。
那双手又悄无声息地缩回鞭索中,装作从未挣脱的模样。
“阿余……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啊。”
…
夜色渐沉。
炽热终于平息。
江余陷在柔软的被褥间,呼吸匀长。嫣红的眼尾与泛着薄汗的额头,还残留着方才的激烈情动。
他无意识地蜷起身子,像婴孩般寻求温暖,全然不知时降停正立在床边,用怎样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