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需要的空间无非就是卧室和书房,其他的随姚开昔怎么安排。
姚开昔说完,意识到自己是在别人的房子里当家做主,不好意思地朝颜沛霖笑笑:
“沛霖哥,我这么安排你看行吗?”
颜沛霖耸耸肩:“都听你的,我都行。”
姚开昔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得寸进尺道:
“那厢房就做成带卧室的书房吧,床那里有现成的,打几个书柜就行。”
她把颜沛霖要用的书房安排在了厢房。
没办法,谁让她的宝贝贵重呢?
等以后她买到自己的院子,就可以把宝贝搬出去了。
“你安排就好。”颜沛霖蹙眉,他总觉得姚开昔今天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
这种奇怪的眼神,伴着他从正房到厢房,从二进院到三进院。
一直走到花园,他决定问问清楚。
“你今天眼睛不舒服吗?”
“眼睛?”姚开昔眨眨眼,“眼睛没什么感觉啊,就是头还有点疼。
“都怪你,昨天怎么没喂我醒酒汤呢?”
姚开昔看向颜沛霖的眼神中多了几丝玩味。
“我……”颜沛霖觉得昨晚姚开昔应该是断片儿了,自己不好再提她酒后失态的事,只得胡乱应道,
“我叫王妈去照看你了,她估计是以为你喝过了。”
姚开昔不置可否,一字一句道:“是因为……我让你脱衣服吗?”
一阵北风吹来,撩动松柏细密的针叶,数以万计的松针同时震颤,犹如吟唱着一首来自远古的禅诗。
光影交错间,阳光斑驳,似流萤穿梭。
颜沛霖垂首看她。
姚开昔今天还是穿着那件羽绒服,里面换了一件浅粉色高领毛衣,长发披在肩上,没用任何发饰固定。
当风吹过时,他几乎看不清她的面容。
颜沛霖声音有些暗哑:
“你都记得?”
“沛霖哥牺牲那么大,我如果忘了,岂不是对不住你?”姚开昔有些委屈地戳着手,“再说你昨天推我那一下力气太大了,我到现在头还疼呢!”
“头疼?”颜沛霖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