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在走出宴会厅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后才甩开秋珩和膏药似的黏在她腰间的手臂,开口道:“行了,已经可以了。”
秋珩倒是没有继续缠上来,靠在车上含笑看着钟会会:“你晚上只吃了一个小蛋糕,咬一口又放下了,现在饿不饿?我让人给你准备……”
“秋珩。”钟会会打断他的话,语调也是平直的生硬,“或者应该叫你宋昱珩,你今天喝了很多吧,这个时候最该做的就是醒酒。”
秋珩确实喝了很多,他虽然懒于在旁人面前摆出绅士礼貌的样子,但需要进行必要的社交,他喝了不少,虽然意识清醒,可身上难掩浓重的酒味。
钟会会现在的孕期反应只是偶尔在早上出现,但这会儿面对面跟秋珩接触,呼吸相间,她只想吐。
“醒酒和看你吃饭两件事不冲突。”秋珩看着她,不悦的眯了眯眼睛,“饿到你自己不要紧,别把我儿子给饿着了。”
他又说:“或者我真该叫你父母来治治你。”
钟会会捏着包包的手紧了紧,如果钟父钟母知道这件事,这次说什么都不肯让她继续在国外了。
她沉默片刻,道:“只是吃饭?”
秋珩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什么,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许久才清楚父母果然是她的软肋,他挑挑眉起身,走过去和钟会会靠得很近,低头看着她:“你早这样,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秋珩身量很高,不笑的时候极具压迫感,钟会会却并不怕他,就仰着头和他对视着,从他闪烁的目光里探知他是否真的要不顾她的意愿,将这件事捅到长辈面前去。
她顿了顿,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天真,秋珩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粘着她不放,又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钟会会的手被秋珩握住捏了捏:“怎么这么凉。”
她唇角微掀,凉个屁。
三十几度的天,哪怕这里是恒温的地下室,也绝对跟凉不搭边,更何况孕妇的体温本身就会高一些。
钟会会正要说话,秋珩先把手松开了,再是手游移道她腰侧,打开车门,钟会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
助理无声的发动车子。
钟会会沉默许久,一